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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老李？呵呵，他有钱吗？”

    “李哥有钱没钱我不知道，但张哥你有钱啊，你是舍不得掏钱吧，你看吧，不是我不卖给你们，而是你们舍不得掏钱啊。”

    “行了，行了，不要开这种玩笑了，唉，特么烦死了……认真的，真要怎么走？说实在的，王大龙这个家伙，不单单是你俱乐部的资产啊，你还得考虑一下他的前途。”

    “我懂。”吴荻的回答有些简短，然后沉默了好一会。

    “上面有人给我打过招呼，说不能只考虑俱乐部的利益，必要的时候，要支持一下国家的发展，这也是对俱乐部的变向支持。这话我是猪才听不出来，我们是企业家……”

    张老板瞟了他一眼，抓起跟前的矿泉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，“你还好，还能做点贡献，我不知道做点啥，多交点税吧？”

    吴荻的嘴角挤出一丝艰难的笑容来，好久没有笑得这么尴尬了，国家利益为上，这道理他还是懂的，讲真，他觉得自己和老张，还有老李的想法还是有很多不同的，他们两个也许不是真的想经营足球，但他是有这个想法呀，特别是有王大龙在的时候，就更想要做点什么了，只是计划跟不上变化，事情越来越复杂了。早知道这样，还不如像刘兴武那样在国内搞个俱乐部，静心！

    卖给谁？卖给谁有什么区别吗？卖个哪个俱乐部才算有前途？意甲？德甲？西甲还是英超？

    不过也好，顺水推舟，这条路走不通了，还能换一条更好的路走，顺便，还能成全妹妹的愿望？自己那个妹妹啊，做事根本不讲道理，极其蛮横，连王大龙的转会她都要插一脚……

    “英超吧，你觉得？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吧，去哪里都不要紧，就是你亏大了，王大龙就算直接被违约金拎走，你都亏大了，他可不止这个数啊，翻倍都正常。”

    “我当然知道，但也不能太夸张了，再说了，总会有补偿的。”补偿？肯定是一些无形的补偿吧，两个亿欧元，对于他们来说，其实真不算什么钱，有时候，一个项目就几十亿欧元了，一个王大龙在他们看来，真的什么都不是，只是相对来说亏了。

    “都走到这个份儿上了，我也只能顺水推舟了，这事儿也拖不了啦，冬歇期我就会决定，也许，会是今晚？”

    今晚，那就是两家俱乐部结束之后，他和吴荻吃饭的时候聊了，今天是平安夜嘛。

    “小吴，你对国家是有贡献滴，国家不会忘记你。”张老板语重心长的拍拍他的肩膀，这是以一个长辈的身份来和他说话吗？

    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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